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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。
林立把顾徳叫到跟前。
“昨晚那个书生什么时候走的？”
顾徳回道：“亥时二刻！”
林立喃喃道：“看来没在那过夜。”
杜粉娘在一旁插嘴道：“难道那个书生不是那女人养的小白脸？”
林立摆摆手，“这也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“还有什么情况吗？”林立又问道。
顾徳道：“有，在那个书生进去后不到半个时辰，一个半百老头又匆匆进去了。”
林立皱了皱眉。
杜粉娘更是有些傻眼，“这，这都是些什么呀？那女人到底要背着李培见多少男人啊？”
顾徳这时说道：“大当家，我听郭常说，那个老头好像是李培的人。”
林立昨晚睡的早，顾徳没及时跟林立说，倒是跟郭常说了一下。
郭常去过几次郡衙，听顾徳形容了一下容貌，便有几分断定。
顾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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